“不然呢?”凯尼塞伦转身扫视着周围,“等打不大部队轰隆作响地跑来?知道的是担忧亲王安危,不知道的以为我们要造反呢。”
贝墁朝天翻了个白眼:“您还知道造反这个词呢?我真替我们的虫皇陛下感到高兴。”
凯尼塞伦没说话,望着四周近半人高枯草的目光幽微含光。
南……
“族长,没有任何发现!”
“……”凯尼塞伦转身,“没有任何发现?”
“是的,”耳麦里传来雄虫带了几分疑惑的声音,“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蓬干杂草摆在楼道里,像是——取暖的?”
“房子里呢?”
“都看了,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具,瞧着也堆了不少灰。”
“哦吼,”贝墁那边也连了线,“什么都没有。”
凯尼塞伦眸色一沉,盯着矮楼神色不定,少顷,贝墁等得不耐烦了:“行了,人根本不在这儿,你搁这儿找什么?再找下去人早跑了!”
“闭嘴。”
贝墁一滞,下意识闭了嘴,随即反应过来整只虫都要炸了:“你说——”
“去最底层找。”凯尼塞伦的视线定在了楼底。
“是!”雄虫们心底再有倦怠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按着凯尼塞伦的令往下走。
底层……
“这怎么弄?”里面人小声道。
“找什么?把地撬了?”
“只能——”
“族长,看到亲王了!”
“呃……这位,阁下?”
一声亲王还没落下话音,迎面就走来一名军雌。
旁边雄虫看了眼凯尼塞伦,上前拦住:“什么人?!”
军雌吓了一跳,刚想骂人便看到他肩上熠熠闪耀的科米加勋章,登时整个人都瘪了气,颤颤巍巍地往后退:“怎,怎么了?”
“叫什么。”凯尼塞伦淡淡地说了雄虫一句,看过来道,“军雌?过来干什么?”
军雌不明就里,只接着他的话答着:“回,回家。”
“回家?”贝墁探过来,“回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