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墁朝天翻了个白眼,头一仰彻底靠上了椅背,“在你手下讨生活的雌虫真凄惨。”
凯尼塞伦极为谦和:“那还是比不了你的。”
“行了,到底有什么事?”凯尼塞伦终于撩起眼皮分了个眼神给他。
贝墁椅子晃动得更加剧烈:“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晶石——”
“嘀嘀嘀。”
“什么事?”凯尼塞伦接通光脑。
“族长,希边得尔亲王一个人去了安城。”
“砰咚!”
贝墁一个没踩着,晃晃摆摆本就不是摇椅的椅子后腿一松,雄虫连人带椅子地一齐猛摔了下去,溅起了不少木头屑子。
“嘶——他大爷的!”
“族长,你那边……?”动静大得让对面人的声音都迟疑了起来。
“继续说。”凯尼塞伦放了书,走下去弯腰查看起旁边被椅子腿刮到的三本紫皮书的情况。
“是,”那人毫不迟疑接着道,“他周边似乎有人保护,我们无法靠太近,只远远瞧着好像不是去军部大楼。”
贝墁摔了腰,疼得龇牙咧嘴,眼睛一瞥却看见某只虫一心只关心他那几本早就落灰的破书,登时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有没有点儿虫性啊?别宝贝你那几本破书了!还不赶紧来扶我一把!什么破椅子!!!”
“知道了。”凯尼塞伦挂了通讯,看都没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躺在地上的贝墁一眼,确定书没什么事后就直起了身,“别装了,起来。”
“我起你大——”
“去安城,瞧瞧我们的亲王殿下要做什么,四皇子可还在新府呢。”极薄的镜片闪出一抹寒光。
“欸?”贝墁闻言眸子一眯,手撑着就从地上翻起来,边拍了手上没怎么沾上的灰,边露出了个诡秘的笑,“又去安城?空无一人的咱们的亲王怎么老喜欢往那跑呢……”
……
南部。
“砰——砰砰砰——砰——”
“吼————吼吼————”
长河边打得激烈,异兽肿大的四肢一脚剁下去就是一团碎肉,身上被军雌撕空大半,烂肉腐臭到让人一靠近就忍不住作呕,它却还行动自如,拖着空骨头架子便往前冲。
“中将,打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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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愤然,一把扯下空弹匣,重新装了一管进去。
“扯下它腿上的皮肉,注意躲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