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向寒也趁机将池渝接过,来到三人身边。
谢淮竹也瞬时来到池渝左侧扶着对方,一垂眼只见藏于衣领下那明晃晃的牙印,再一抬眼正好瞧见冷行知得意地摸向自己的薄唇。
“淮竹,咱们走吧。”
池渝的声音让谢淮竹双眸瞬间变得清明,几人扶着池渝从小院后门乘车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一直守在门内的江向晚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悄悄打开门缝在看见是谢淮竹等人扶着池渝回来后立即打开门,等几人进来后关门跟在身后。
来到正厅,已经恢复七八成体力的池渝本想故作轻松说几句,可在看见厅内几人的目光后,又瞬间耷拉着脸,默不作声。
见状,江向晚悄然走出正厅叫来青恒,让他亲自去池府说池渝今夜在此留宿,随后又让小荷将热水准备着。
随即江向晚走进正厅落座,见没人说话,轻咳嗓子后开口说话:“时辰不早了,大家还是趁着坊门关闭前回去吧,池郎君那边我已派人告知今夜先在此留宿,可好?”
褚枫几人相视几眼后很快就起身离开。
等到厅内只剩下江向晚几人后,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默,就连院内树叶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期间,江向晚不由得庆幸那日池渝好奇谢淮竹身上的香囊,央求着自己也给他准备一个,要不然今夜之事还真不一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毕竟江向晚也只能闻到自己缝制的香囊,而且时间还有限制。
思索间,厅内突然传来一阵啜泣声,江向晚循着声音一抬眼就看见池渝肩膀耸动。
见状,江向晚看向一旁的谢淮竹,用眼神询问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可谢淮竹对此只是摇头回应,像是在等待什么。
半柱香后,江向晚见池渝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残留在脸上的泪痕,随后转头对谢淮竹委屈地说道:“那冷行知竟敢……敢欺负我,淮竹,你都不来安慰我一下吗,真狠心。”
只见谢淮竹抬眼对上池渝投有些幽怨的眼神,肩膀一沉,无奈说着:“池二,我之前似乎提醒过你许多次避着冷行知,可你就是不听,否则岂会出现今夜的事情。”
“可我哪知道你当时说这话是这意思,我还以为你们只是不喜欢冷行知那个人罢了。”说完,池渝的声音渐渐变小,一副心虚的模样。
听完谢淮竹没有回话,只是继续看着池渝。
而被谢淮竹一直盯着看的池渝显然有些招架不住,转而将视线转向江向晚。
“嫂嫂,我有些累了,想洗个热水澡,成不?”
“当然可以,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我让小荷带你过去。”说完,小荷应声从院内走进将池渝带到西厢房。
等到看不见池渝的身影,江向晚才侧身问谢淮竹:“池渝这样……没事吧?”
“很难说,有些事情还需他本人度过才行,可我觉得……”谢淮竹将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见谢淮竹有所隐瞒,不用说江向晚也能猜到此后的一段时间池渝怕是一直要住在这里了,要不然回府后怕是会露出破绽。
只不过元旦将近,即便是用学习为由留给池渝的日子也只有月余了。
这边江向寒回府后,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