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向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酒,不过就是想试试,毕竟在那个地方自己可是沾酒就上脸的人,有时候想要一醉解千愁都想不通。
“那您还点那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包?”还没上酒,小荷已经开始考虑打包的问题了。
江向晚起身来到窗边坐下,一边望着窗外路上行人奔走的身影,一边做出回应,“放心,我刚才看过了,可以打包。”
“哦哦。”说着,小荷来到江向晚身后再次说道:“少夫人,奴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坐在窗边。”
听到这话,江向晚不禁垂下眼帘,望着手下的木框。
喜欢坐在窗边,是因为在那个地方自己只能待在房间看着别人被和善的父母接走,同时又希望下一秒院长就会走进来说自己之后有了着落。
只不过很可惜当时的自己因年纪问题,鲜少有人考虑收养自己,有意向的在见面之后也都不了了之,没了下文。
“咦,那不是柏少爷吗,脸上怎么有伤?”
江向晚一听,立即抬眼看着小荷手指的方向,在看见谢瑞柏额头上的红肿后,本想出声叫住对方,可转念一想,又迅速摘掉窗台上的吊兰枝叶而后裹上碎银迅速扔下。
一直低头走路的谢瑞柏在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落叶后下意识抬头,在看到三叔母招手后,眼眶迅速变得通红,而后又迅速低下头去。
“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江向晚立即跑下楼来到谢瑞柏身后。
望着地面硬币大小的黑圈,抬起的手指顿时停在虚空。
而下一秒面前的谢瑞柏在看到身边的人影后也迅速转身撞入江向晚的怀中,说话的语气充满着委屈:“三叔母。”
一听对方这语调,江向晚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尤其是在看见谢瑞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就愈发怜惜。
“三叔母带你去楼上坐,好不好?”
怀中的谢瑞柏默默点头,任由江向晚牵着自己的手登上酒肆。
进包间时恰逢伙计端酒进来,谢瑞柏在问到酒味后还不自觉皱眉说道:“三叔母,三叔知道您出来吃酒吗?”
期间,江向晚用身形挡住而后使眼色让小荷将那几壶酒拿的远些。
“哪有,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尝尝看,倒是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话题回到自己的身上后,谢瑞柏顿时变得安静,坐下后就没再开口。
坐在身边的江向晚在看着谢瑞柏沉默不语后,心里只觉得着急,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挺能坐得住。
那好,反正自己也闲得慌,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如此一想,江向晚转头又拿起酒壶浅浅倒了一杯,坐在窗台边品尝。
只不过让江向晚没有想到的是,那口酒刚一下肚,熟悉的烧脸感很快就让自己不得不放下酒杯。
看着不远处的酒壶,江向晚只能在心里哀声默念:看来这辈子自己是无法品尝这世间的美酒了。
屋内突然冒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江向晚先是看向小荷,在对方连忙摆手以示清白后才缓缓将目光看向正对面的谢瑞柏。
既然不能喝酒,那江向晚眼下唯一的事情就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