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杜鹃吐『露』夏日慵倦的歌声;
透过我的花蕾外飘摇的绿叶的幔帐,
我看到了世界,严酷,冷漠,形容枯槁。
我依然勇敢地开放了,
带着强烈的青春的信念,
畅饮着那从光彩夺目的天杯中倾出的烈酒,
傲然向黎明致敬。
我,
心底蕴藏着骄阳的芬芳的芭兰花。”
众人还在咀嚼王木木这首奇怪的诗,它的格式?它的内容?它的指向?仙女吉玛说:“王大人的诗好深奥呵,王大人能否再指点一二呐?”
王木木看着眼前的这桃红柳绿、莺歌燕舞的中外佳丽,个个笑逐颜开、艳若桃李,赞美之心油然而生,想想,还是继续麻烦那伟大的泰戈尔了,于是就低『吟』轻唱道:
“呵,女人,你不但是神的,而且是人的手工艺品;
他们永远从心里用美来打扮你。
诗人用比喻的金线替你织网,
画家们给你的身形以永新的不朽。
海献上珍珠,矿献上金子,
夏日的花园献上花朵来装扮你,覆盖你,使你更加美妙。
人类心中的愿望,在你的青春上洒上光荣。。
你一半是女人,一半是梦。”
又是一个味,只是不说花说女人了,沈张氏有点按捺不住了,说:“王大人,王弟弟,你说我们女人“一半是女人,一半是梦”?这是好话呐?还是坏话?不管啦,我听不大懂,就再换一首吧。再说,你这诗有洋味,不习惯,一定要换一首。”
王木木笑着说:“不习惯没关系,多听听就习惯了,好,沈姐姐既然意犹未尽,那我就一如既往的让各位习惯习惯吧:
有一天早晨,一个盲女来献给我一串盖在荷叶下的花环。
我把它挂在颈上,泪水涌上我的眼睛。
我吻了它,说:‘你和花朵一样地盲目。’
‘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礼物是多么美丽。’
……”
另一桌的外国来宾,看别人家大宋人诗啊词啊的,听女人家笑啊嗔啊的,入乡随俗,别太落伍了,也整几句呗,可自己文化不行,整不了那个斯文,那就胡侃瞎掰呗,青唐吐蕃的阿里骨说:“我做出头橼子了,我来首咱们西北马汉的顺口溜吧:
全体贵宾聚一堂,
也有短的也有长,
男男女女都来到,
围成一桌开饭了,
吃菜的吃菜,
喝汤的喝汤,
为了显示有礼貌,
所以大家吃精光。”
古格王室的象雄是个执着的人,他有他钟爱的人,可是他不太懂女人的心,两人朦朦胧胧,若即若离,见与不见,徒生烦恼。可象雄我心依旧,他在这里诉说了他的心声:
“你见,或者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