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瞥了眼一脸兴奋的阿尔伯特,“活的教皇,比死的更有用。”
阿尔伯特和德拉转身欲走。
晨雾又起,笼罩着远处的教廷尖塔。
圣骑士的尸体已被蔷薇花丛吞没,只留下肩甲的碎片。
“阁下是怎么复活的?能”,阿尔伯特突然又回头开口。
虞年的眼神骤冷:“不该问的别问。”
阿尔伯特低头:“是我冒犯了。但教皇的神谕仪式需要纯净的神谕者血脉。”
他顿了顿,“她的血,或许是关键。”
虞年的目光扫来,阿尔伯特只看见自己颤抖的倒影。
衣领被无形的力量划破,露出颈间刚被割裂的浅浅血痕。
虞年转身走回客厅:
“管好你的嘴,否则我会用它来喂乌鸦。”
庭院里,虞岁岁正在给蔷薇花浇水。
阳光穿过她的丝,虞年伸手接过水壶,指尖擦过她手腕的刀疤:
“以后别靠近那个精神牛仔。”
她抬头看他,现他眼底的戾气未消:
“你要帮他复仇?”
虞年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间的香味:
“顺便而已,主要是那什么教皇,应该有不少那种带灵力的石头。”
他低头吻她顶,“放心,有灵力了,叫余烬来一趟,肯定比我们走路快些”
远处的教堂传来钟声,虞年望着雾中的尖塔,碎刃在袖中轻轻颤动。
希望那个教皇没什么后手,他已经不想再把事情变得复杂。
就算上次和哈斯卡,侥幸捡回一条命。
自己也就最多再活半年,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出演
“吃饭吧。”
虞年牵起她的手,“莱该凉了。”
庭院里,蔷薇花在风中轻轻摇曳,餐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成为最珍贵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