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急中生智,“就是他打的!”
加百列抬头,满脸血污: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殷念”
虞年的碎刃突然压住他咽喉,赤金血光中,圣骑士的盔甲彻底崩解。
虞年盯着阿尔伯特,眼神冷如深渊:“刀。”
阿尔伯特一愣,立刻将银刀抛去。
虞年接住刀刃,反手随意地划向加百列的咽喉,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情感。
圣骑士的尸体倒在蔷薇花丛中,颈间血线比晨雾中的蔷薇更艳。
晨雾渐散,虞年转身,碎刃上的血珠滴在阿尔伯特手背。
后者刚要开口,却被对方的眼神钉在原地。
“你别管她叫什么”
虞年的声音低如地狱之门开启,“但再敢喊那个名字”
碎刃突然抵住阿尔伯特咽喉,“我会让你和他一样,烂在这蔷薇花丛里。”
阿尔伯特望着虞年眼底的赤龙虚影,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能震碎圣痕之力。
他摸了摸克罗德的铁链:
“阁下与教廷也有仇?”
虞年没有回答,身影已消失在雾中。
阿尔伯特低头看着加百列的尸体,突然笑了,这个男人的强大,足以让教廷颤抖。
“下一个就是你,老不死的。”
阿尔伯特拽起克罗德,铁链勒进对方手腕,
庄园楼顶,虞年摸着胸口的裂痕,感受着远处传来的心跳,那是虞岁岁的心跳。
他知道,阿尔伯特的谎言背后必有隐情,但此刻,他只需要确认她安全。
碎刃在指间转出冷光,这个小副本,应该用不到几天。
晨雾完全散去,地牢窗口透过的阳光,照亮克罗德惊恐的双眼。
阿尔伯特的银刀落下,一刀一刀地划出血痕,远处教堂的钟声恰好响起。
仿佛今天的自己,怎也成了审判他人的传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