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臂的新肉还泛着粉白。
“什么呆?”虞年晃了晃湿漉漉的头,水珠溅在她脸上。
“你给我擦背,我给你讲个秘密”
他压低声音:“其实在泽水秘境,你咬我脖子时,我真的很疼。”
虞岁岁突然把澡巾蒙在他脸上:“活该谁让你一个人冲上去的”
她盯着他后颈,突然伸手圈住他腰。
“下次再这样,我就”
“就生一百个孩子?”虞年转身,水珠顺着喉结滚落。
“先说好,生之前可得养好自己,我可不想让孩子断奶。”
虞岁岁别过脸,指尖却不自觉地抚过他胸前针孔:
“好,就是阿年不愿和我生”
水汽模糊了浴室玻璃,她突然现,那些平时忽略的细节,此刻竟成了她最安心的印记。
“你别动,我帮你搓干净”
“别别别,还是我自己来。”
虞年惊恐的护住手,却被虞岁岁粗暴的扯开。
他又双眼瞪大,弓起身子。
被擒住了!
“冷静,岁岁你先放开我的手”
“我的!”,虞岁岁又下意识,用力捏了一下手。
吓得虞年赶紧改口,“好好好,你的,都是你的!”
半夜
虞岁岁是被窒息感拽回现实的,梦境里,虞年的灵液身体在她怀中碎成光尘。
每粒光点都在重复泽水幻境的最后一刻。
他说“别回头”时的血沫,毒牙穿透心口的“噗嗤”声,还有那截掉进泥沼的的卫衣碎布。
她猛地睁眼,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床头台灯在夜风中摇晃。
将虞年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具破碎的剪影。
虞年听见响动,望向怀里的虞岁岁。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又把她抱得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