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甚至没有转身,周身气浪震碎侍卫长的铠甲,将其砸在墙上嵌成人形凹痕。
其余侍卫瞬间跪地,颤抖着不敢抬头。
帝王咽了咽口水,声音颤:
“吾,吾命令你放下武器!教皇陛下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杀了他会引信仰崩塌!”
阿尔在一旁低声道:
“这帝王从小被教皇洗脑,是个彻头彻尾的傀儡。”
虞年转头看向阿尔:“送你当皇帝如何?”
这话给阿尔吓了一跳,赶紧摇头:
“我宁可去喂乌鸦。”
教皇趁乱爬向祭坛,试图启动传送法阵。
虞年的龙牙突然穿透他的后背,刀刃从心口透出。
炎黄战纹顺着伤口蔓延,将其血肉烧成灰烬。
“不!!”教皇的头颅还在蠕动,“我是神神啊”
虞年地踢开他的头颅,转头看向帝王:
“现在轮到你了。”
帝王扑通跪地,尿意顺着裤管流下:“饶命!我给你黄金,封你为领主!”
虞年挥刀,龙牙划出半弧。帝王的王袍和王冠被切成两半,身体却完好无损。
他以为这是饶恕,刚要开口,却见虞年的刀尖转向他的咽喉。
“你说信仰崩塌?”虞年的刀尖刺入帝王咽喉。
“我看不如信民主”
说实话,虞年真觉这里人的脑子都不太好使,那教皇有点大病似的。
不知道人怎么能出那种,桀桀桀的笑声
侍卫们尖叫着逃窜,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皇家卫队,此刻比丧家犬还狼狈。
虞年踩碎帝王的王冠,看着血池逐渐干涸,转头看向虞岁岁。
她正盯着教皇的残骸,眼底的猩红尚未完全褪去。
阿尔捡起教皇的戒指,将戒指扔进血池,转头看向虞年:“接下来去哪?”
虞年擦净龙牙,刀魂悲鸣着从空中散去。
擦刀确实是多此一举,但不擦的话,下次拔出来,又总感觉不舒服。
他牵起虞岁岁的手,现她的指尖还在抖,“别怕”
她摇头,银蹭过他的手背。
阿尔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趁虞岁岁还没想起自己对她打的那几枪,他得赶紧跑路。
远处,朝阳升起,却穿不透教廷上空的血雾。
“怎么了?”
“回家”
“已经通知余烬了,再等半天应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