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忌惮虞年,特别是从三年前开始。
“血神情况怎么样,你叫我来,总不是只告诉我天师符情况。”
这点小事,天师府又急的这么明显,他早就知道。
“在异城”
血神就是当初想要夺取玄鸟血脉的人。
五十年前,殷家出事,他就注意到可能是血神做的。
果不其然,每位殷家人都被抽干血液,和阿妹的死法一样。
他几经周折,最后找到一个唯一幸存的殷家私生子,送他进平城,准备当枚后手棋子。
但血神沉寂数十年,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十一年前。
那个殷家私生子的儿子,也就是殷念父亲,传来消息。
殷家有几十个小辈,在外突然失联,最后只找到一具被抽干血液的尸体。
如此手法,用不着他多虑,必然是血神再一次出手,目标还是玄鸟。
但还没等他来到平城,殷家就出了与邪魂教勾搭这事。
不过这不必和血神扯上关系,他们想要灭掉殷家,哪需如此大费周章。
至于殷家的事,他的家族虽已没落,不过也算有点分量,但也没法在众怒之下保全。
所以只能把殷念推举为黯的容器,保住这仅存的殷家血脉。
然后以她为诱饵,想钓出血神,只是没想到,虞年会突然横插一脚
天台响起开门声,齐山河才回过神来,虞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视线。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位少年,他的每一步都巧妙到细思极恐。
通俗一点就是,世间不会再有第二般人
虞年下楼时,还在思索,齐山河的态度他还要试探。
他只知道齐山河对血神的执着,至于其他方面,他也不甚了解。
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算计一切的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依靠剧情和黄印在控制大局。
而他,运用秘法压过自己修为,外人看来他还是七境,其实他早已到达八境。
而且身为四凶之一的梼杌,怎能只是地阶,不过是齐山河故意压低。
隐藏四十年,算计魂司,坐上江市总司,成为黯任务的管理人。
后面更是拉拢,身为七大人间行走之一的林羽。
自己刚穿来时也被这老登阴过一回,好像魂司还有个六境龙套,也被他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