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短短几天,找来了两支大沙匪、三支沙狐。看来没有冤枉,你早算好了这一天!”
“怪只怪你们史家的胃口太大,我不自保,早被你们父子俩生吞活剥。”
两人针锋相对。
史奔大笑几声,道:“可惜沙匪就是沙匪,永远上不了台面!今夜过后,各堡再无你容身之处!”
窦罔喝下一杯酒,道:“我若败了,你也别想好过。杏山周围八条商道,猜猜看,我能截断几条?”
史奔的笑容戛然而止。
正中,蓝袍修士微微一笑,道:“我猜,零条。”
窦罔脸色阴沉下去。
“想动手?”
“不急,别扰了我侄女儿的亲事。”
……
“头儿,死了。”
石塔顶部。
袁破云倒在地上,浑身布满伤痕。
胸口处,一块拳头大的焦黑血洞,周围血肉被雷电摧毁,如同焦炭。
卢通瞥了一眼,看向日心。
近在咫尺。
触手可及。
“散开!”
典四儿收起袁破云的长刀、储物法器,带着大憨、二虎等,去周围戒备。
他深吸一口气,翻手取出一根铁棍。
丈长铁棍,黑中泛蓝、透青。表面略有凹凸,手感冷硬。
臂猴的棍子。
十分粗糙,不过用料扎实,足够粗、足够长、也足够重。
卢通双手举棍。
浑身筋肉起伏,像一条条肉蛇出洞,爬上双腿、双臂、胸口、脊背……
滚滚法力灌入。
铁棍末端迅速变粗、变长,化作一根六丈长、水缸粗的撑天之柱。
“破!”
铁棍落下,挡住日心光芒,投下大片阴影,小半个窦门塔顿时陷入黑暗。
像遮天巨妖展翅飞过,挡住了太阳。
“咚!”
一声极刺耳的巨响。
水缸粗的棍尾,重重地砸在四角金顶上,一阵凶猛气浪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