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指尖在他喉结上划过,“我未婚未嫁,怎么就水性杨花了?”
“那你男朋友算什么?”萧景琰讥讽道,“一边吊着他,一边来招惹我,真是不知羞耻。”
安若初嗤笑一声:“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景琰挑眉冷笑:“是啊,我不是好东西,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不打算对你怎么样,”安若初凑近一步,眼底腾起一簇火苗,“但是你把老娘惹火了,我要惩罚你。”
萧景琰强撑镇定:“光天化日难道你还想揍我吗?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
话音戛然而止。
安若初滚烫的唇直接封住了他的话。
萧景琰浑身僵住,下意识去推她肩膀,却被安若初反扣住手腕。
安若初的吻霸道又炽热。
他挣扎间嗅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安若初的吻渐渐下移,在萧景琰的颈间流连。
萧景琰的呼吸骤然粗重,脑海中突然闪过地下室那次旖旎的回忆。
记忆与现实重叠,让他理智开始摇晃。
“你……”
他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将安若初压在隔间门上,加深了这个吻。
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失控的激吻着。
安若初指尖抵在萧景琰肩头,借着他意乱情迷的刹那,猛地将人推开。
萧景琰剧烈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凌乱的心跳。
她泛红的脸颊却凝着冷意:“说我水性杨花时字字诛心,眼神里全是嫌恶、嫌弃,结果身体比谁都诚实。”
她不屑着扯了扯衣服,“男人啊,果然都下作的东西。”
说完,转身就走。
萧景琰靠在墙壁上还在喘息着,衬衫凌乱地敞开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暗自咬牙。
居然又被这个女人给强吻了!
正当他准备解决内急时,隔间门突然被推开。
安若初倚在门边,视线玩味的扫了扫去。
萧景琰猛地转身,手忙脚乱地拉上拉链。
“安若初!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咦~”
安若初轻蔑地撇撇嘴,眼神意有所指的瞟了眼。
“就这?”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