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刘仁轨没有想立刻就让皇帝改变什么,这是不现实的。
但陛下能知道,太子能知,今后就会比现在好。
而不是更差了。
刘仁轨在和李承乾对奏。
三龙伴在左右,低姿态问答,虚心纳谏。
如此恩宠破天荒,把骆宾王羡慕坏了。
在宫外,林间秀又带着泉州子弟出发了。
而在书院门口,来自泉州的楼观学学子规规矩矩站一排。
有乡亲来看他们了,这些孩子莫名的激动。
太医署的大夫也告假了,坐船往仙游赶来。
做什么他们没说,但所有人都知道关乎自己的身后名。
林间秀得意极了,这一次他又画了一本,厚厚的一大本。
把先前没做好或是模棱两可的地方补充完整了。
他知道,这次把这些做完就没有下次了。
下次也不可能让他随军出战了,再去身子也吃不消了。
“校尉,这也是皇宫么?”
这些人来的时候正是仙游最热闹的时候。
十一和小彘子要出嫁,书院的学子要分为两派参加宴会。
到处都是人。
林间秀看了一眼书院,摇头道:“不是,这是读书的地方!”
“人很多么?”
“一万多人吧!”
所有人齐齐吸了口凉气,一万多人,泉州七个寨子加起来都没这么多人。
不愧为京城,光是读书就有这么多人。
“这是书院,就是楼观学,林大狗知道吧,他的小儿子就在里面读书的,将来要去做官呢!”
“林有才呢!”
“也在里面!”
“校尉,这里面最大的官是什么?”
“祭酒!”
“校尉你在里面当什么官?”
林间秀得意道:“终身名誉教授。
每月一百个俸钱,年底还有一罐子酒,一瓶香水,墨宣一套,香胰子三块。”
林间秀说的他们听不懂,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校尉多大官。
做什么不重要,官越大,回去就越有面子。
“有祭酒大么?”
“没有!”
说罢,林间秀觉得不好,猛地回头:
“剩下的话不要说了啊,要想让我好好地活就不要说把祭酒杀了让我去当祭酒,算我求你们了!”
“祭酒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