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从马尼拉机场吗?&rdo;
龟井问。
&ldo;对呀。出发到曼谷的时候呀。莫非机场的电话也坏了不成?要是我,早就联系上了。&rdo;
十津川说。
&ldo;我想也是。&rdo;
&ldo;咱们好像在钻牛角尖嘛!&rdo;
&ldo;也可以认为,在机场几乎没有候机的时间。&rdo;
&ldo;我也力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可无论如何还是想不通。因为宇垣是法国事件的相关者之一呀。&rdo;
十津川说。
&ldo;好在8号宇垣就回来了,到时候就一切都清楚了。&rdo;
年轻的西本刑警说。
&ldo;可还有三天啊。&rdo;
&ldo;也许什么事也没发生呢。电话出毛病是撒谎。&rdo;
西本说。
&ldo;撒谎?你认为是谁撒谎呢?&rdo;
十津川问西本。
&ldo;是宇垣。我想他一时疏忽忘了给弥生打电话。作为男人,这是常有的事,又不好说是忘了,就编瞎话说饭店电话出毛病了。在东京的女朋友又不能去饭店调查。&rdo;
&ldo;你是不是有类似情况呀?&rdo;
龟井笑看问。
&ldo;哎。有时迷上了某件事情,就忘了约好打电话的事了。如果实话实说,肯定会受到对方的责备,这样就只能适当地编个谎话。&rdo;
西本说。
也许有这种情况吧,十津川想。
(看来有点儿过虑了。)
十津川陷入沉思。
即便这样,十津川的疑虑仍然没有消失。
17
巴黎警察局的皮埃尔和纽约警察局的巴特,相继打来越洋长途电话。
皮埃尔电话的主要内容是,迄今为止案件的侦产没什么显著进展。倒是巴特的电话饶有兴味。
&ldo;回纽约之后,我一直想,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偷走了我的手枪?&rdo;
巴特仍然是那副大嗓门儿。
&ldo;那么,想出什么来了吗?&rdo;
&ldo;虽然还不太明确,可是直觉告诉我,凶犯是个女人。&rdo;
巴特说。
&ldo;是个女人?&rdo;
&ldo;对。在那节车厢里,我因大会结束了,津神上放松了许多。列车刚一离开格勒诺布尔,我就直奔酒吧喝了起来。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之后,枪被盗走了。就在我喝得醉醺醺的那会儿,我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优香,我认为是香水味儿。也就是说,我身旁有女人。&rdo;
&ldo;你是说,那个女人偷走了你的科尔特手枪?&rdo;
&ldo;是的。别的我想不出谁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