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是凌氏的法人了?”
凌夏浔轻轻点点头。这个问题问得好。
“早就是了。”
他挑衅的眉眼就摆在脸上。
贺寂州才猜到这里头弯弯绕绕的诡计。
“凌夏浔,你好歹毒的心计。”
贺寂州的称赞,他受用得还不错。只不过,论歹毒的心计,他应该还不够格比得上薄时漠一二分。他就盯着薄时漠的眸子,见他神情还是那么淡漠,嗤笑立马就露出嘴角。
“我们彼此彼此。”
“善意提醒一句,如果她潜逃,那就是罪加一等了。各位朋友。”
凌夏浔起身往前挥手,示意警察立马进去搜人。贺寂州可受不住让人搜屋子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往前一步,大声呵斥这些试图靠近的警察。
“我看谁敢往前走一步。”
贺寂州的身家足以不敢让这些人轻举妄动。他们全都回头看着凌夏浔,要他示意。凌夏浔低头开了打火机的盖点燃香烟,将烟夹在嘴边靠在茶几上也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吐出白烟,眸子只是盯着薄时漠。咬着烟也不妨碍他扯起嘴角,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头顶悬空的直升机里已经伸出来了几支狙击枪。上膛的声音就在空中,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薄时漠伸手将贺寂州拉回原处,尽管这样,他眼里的淡漠依旧不变。
“呵。”
凌夏浔嘲讽他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微微往前抬抬下巴。
几个警察终于得到示意举着枪往别墅里去。
“陆相挽不在。”
警察出来站在他耳边给他报告。
凌夏浔还真是气极反笑。
“你把她藏哪去了?”
“凌董才说,她是你的女人,怎么如今来问我她的去处?”
“你掳走了她。”
他压低了眉眼,分明嘴角在笑,一字一字说出来又用力得像是杵着地面。
薄时漠可得笑了。他也好意思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有什么证据吗?”
凌夏浔瞥了贺寂州一眼。眉眼轻松,嘴角弯弯。
“可是贺太太亲自给我递的消息,不如就回去请她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