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用。我已经不知道是过了五分鐘还是十五分鐘,只知道这样的碰触、这样的沉默,快把我整个人榨乾。
我听见自己哭得像隻洩气的气球,也听见他压下来的每一下,像是用节拍器打在我灵魂上的记号。
我不知道这十五分鐘还剩几分鐘
他突然开口了。
「休息够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下一秒,他在身下没停的情况下,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变出那对乳夹。
冰凉的金属在靠近时,我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然后夹上了。
是那对熟悉的金属灰乳夹。鏤空的铃鐺在空气中无声地晃了晃,小小的流苏擦过我的胸口,那种几乎仪式感的疼与痒,像是一种宣告。
「新的规则。」
他低声道。
「出声就加速。」
说完,就什么也不说了。
真的什么都没再说只剩下身体的语言,和无情的节奏。
我强忍着第一声嘶哑的喘息。下意识地,我开始屏气、收声、紧绷整个神经,只为了不让声音溢出。每一个声音,代表更快、更深、更猛烈。
根本做不到啊!
第一声还是洩了出来——短促的、破碎的喘鸣。下一秒,他真的加速了。
我瞪大了眼睛,惊愕、羞耻、混乱全堆在一起。
「不行……」我在心里喊。
第二声,在五秒后爆发。我咬了自己的指尖,却挡不住那从喉头炸开的细碎呻吟。
第叁声,根本来不及压下。
声音的洪水,决堤了。它不是单一的呻吟,而是一段又一段来自身体最深处的颤音,混着哭腔,混着渴望,混着那份无处可逃的羞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质,低到骨子里,带着抖、带着喘,某种被释放的野兽,不是凶猛的,而是终于被允许「叫出来」的那种原始。
他什么也没说,却一次比一次狠准。
乳夹的重量与张力跟着节奏上下摇晃,我的意识几乎被切成一段一段,只能靠声音和痛痒之间的边缘感去分辨自己还醒着。
我从「不敢出声」到「忍不住出声」,再到最后完全放弃隐忍,选择崩溃后的解脱。
整个房间里都是我的声音。如果窗户没关好,楼下可能会有人听见。
算了,我臣服了。
他终于又开口了。
「要射在哪里?」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讨论用的问题」。
他问完,又不说话了。
只是静静看着我,没有再催促,也没有提示。就像是某种默契游戏的终局。
我脑袋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