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这是把北朔太子抓回来了?”
……
看见被陆彦牵进来的拓跋玠,东祁的人很是惊讶。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
而相比东祁的人,北朔使团的人看着他们北朔的太子被人像牵马一样牵进来,纷纷惊呼出声,除了震惊和担忧,还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
“拜见陛下!”走到站在大殿中央,陆彦牵着拓跋玠,向皇帝行礼。
“怎能如此对待拓跋太子?还不赶快给拓跋太子松绑?”皇帝说着像是斥责的话,可是脸上却是半点怒气也没有。
“是!”陆彦应了一声,立马开始给拓跋玠松绑。
“哼!”被松了绑的拓跋玠活动着自己被绑出勒痕的手腕,瞪了陆彦一眼。
陆彦也不在意拓跋玠的态度,给拓跋玠松了绑之后,便退到了凌千雪身边。
“拓跋太子请坐!”皇帝看着拓跋玠,抬了抬手,指了指北朔使团的位置。
拓跋玠一脸的愤愤之色,也不说话,但也没拒绝,直接走到北朔使团坐在的位置坐下了。
落座之后,拓跋玠看向凌千雪所在的方向,狠狠瞪着凌千雪,一副恨不得把凌千雪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凌千雪漫不经心地瞥了拓跋玠一眼,然后看向傅明宇,悠悠开口,“拓跋太子本王请回来了,左相方才口口声声说本王通敌叛国,今日,当着拓跋太子的面,不如左相来审一审这桩案子如何?”
傅明宇闻言,不由地愣怔了一下,傅明宇怎么也没料到凌千雪会说让他来审这桩案子。
傅明宇正琢磨着怎么接话,高坐龙椅上的皇帝却突然开了口,“朕也觉得由左相来审理这桩案子十分合适,朕相信左相定能公正地审理此案!”
傅明宇:“……”
“承蒙陛下信任,臣一定秉公审理!”弄不清皇帝和凌千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皇帝已然发话,傅明宇也无法拒绝,便只能答应了。
傅明宇一应下,皇帝便看向立在身侧的刘深,问道:“刘深,指证宁王通敌叛国的物证可取来了?”
“回陛下,老奴今日一早就去刑部取回了物证!”刘深躬身回道。
答完话,刘深冲大殿一侧的一个内侍招了招手,那内侍立时捧着一个盒子走到刘深跟前,交给了刘深。
皇帝看见刘深手上的盒子,吩咐道:“交给左相!”
刘深闻言,捧着那盒子走到傅明宇跟前,将盒子交到傅明宇手上之后,便退回了皇帝身边。
见盒子到了傅明宇手上,皇帝开口言道:“既然人证物证都齐了,那左相便开审吧!”
“是!”傅明宇点头应了一声。
傅明宇将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方白玉印章和一封书信,正是那所谓的凌千雪通敌叛国的证据,还有几份凌千雪亲笔手书的奏疏,是用来比对字迹的。
傅明宇将印章和书信拿出来,看向拓跋玠,开口说道:“请问拓跋太子,这印章和这封书信,可是宁王给拓跋太子的?”
“不错,那白玉印章,还有那封书信,正是宁王让他的属下萧钰亲手交给本宫的!”拓跋玠阴沉着脸,还是之前的说法。
听到拓跋玠的答案,傅明宇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不管真相如何,只要这位北朔太子一口咬定印章和书信是凌千雪给他的,凌千雪就算再厉害,也无法辩驳。
转头看向凌千雪,傅明宇开口道:“请问宁王……”
“等等!”可傅明宇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千雪打断了,“隔这么远,拓跋太子哪里能看清楚,得拿近了,让拓跋太子好好看看,这印章和书信到底是不是本王让萧钰送的,可别待会,拓跋太子又矢口否认!”
被凌千雪打断,傅明宇愣了一愣,正要说话,皇帝却先一步来了口,“来呀,将印章和书信拿给拓跋太子仔细看看!”
皇帝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