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白洁的声音细如蚊蚋,“我对不起你。。。”
何大清摇头:“别说话,好好休息。”
白洁却固执地继续道:“那么多年。。。没给你生孩子。。。我怕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亏待白刚他们。。。我错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断断续续的。何大清感到她的手在自己掌心微弱地颤抖。
“当我终于摘了环。。。想真心给你生个孩子时。。。我们却离婚了。。。”一滴泪从白洁眼角滑落,“你走后。。。我发现怀了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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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的眼眶湿润了。他想起那些年,每次他提起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白洁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他一直以为是她不愿意,却不知她竟有这样的顾虑。
“大清。。。我活不久了。。。”白洁的呼吸变得急促,“现在。。。只能把孩子交给你。。。”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医护人员迅速冲进来。何大清被请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
何雨水抱着思清走过来,低声道:“爸,白钢现在特不着调,天天在外面混,几乎不着家。白铁比较老实,在厨房有你几个小徒弟照顾着。至于白艳。。。”
她看向站在一旁默默流泪的白艳:“这两年白阿姨跟她说了很多你的事,她。。。其实很后悔以前那样对你。”
何大清招手让白艳过来。这个曾经对他冷眼相对的继女,此刻怯生生地走到他面前。
“你妈现在这样,你两个哥哥照顾不了你。"何大清直视她的眼睛,"你要不要跟我走?”
白艳的眼泪决堤而出,她突然扑进何大清怀里:“爸!对不起。。。我一直没有理解你。。。妈说了很多你的好。。。我知道错了。。。我跟你走。。。”
何大清轻拍她的背,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医生走出来,面色凝重:“病人暂时稳定了,但情况很不乐观。。。”
何大清突然想起自己空间里的灵泉水。那泉水他一直不敢轻易使用,不知道具体功效。但现在,也许这是救白洁的最后希望。
“给我十分钟。”他对医生说,然后独自回到病房。
白洁已经再次陷入昏迷,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的起伏。何大清从空间中取出一小瓶灵泉水,小心翼翼地扶起白洁的头,将水滴入她口中。
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就在何大清失望之际,白洁的眉头突然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一些。监护仪上的数字也开始缓慢回升。
何大清长舒一口气,看来灵泉水确实有效。他立刻安排人准备送白洁去香江,找娄晓娥照顾她继续治疗。
离开医院前,何大清对何雨水说:“告诉王泽,把那些人放了,就当不知道这事。”
雨水不解:“为什么?他们差点害死白阿姨!”
何大清的眼神变得冰冷:“杨家、吴家、李家。。。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他看向怀里熟睡的思清,“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这种方式。”
上车离开时,何大清最后看了一眼医院大楼。白洁为了保护他而跳楼;白艳放下多年成见愿意跟他走;还有这个意外出现的儿子何思清。。。这一切都让他重新审视过去与白洁的婚姻。
也许,那些年的刻薄与偏袒背后,藏着的是白洁对自己前夫子女的愧疚与不安。而现在,她用生命为代价,给了他最珍贵的礼物——一个血脉相连的儿子,和继女迟来的理解。
车子驶离医院,何大清抱紧怀中的思清,心中已有了计划。杨家的杨明,保城的李家,那个四九城吴家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要招惹了自己!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他们会明白,招惹何大清要付出什么代价。
但在那之前,他必须先确保白洁和白艳、思清的安全。新的责任已经落在肩上,而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家人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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