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的简直要化身一只大猫猫。
君临刚想再说些什么只觉得腕间红绳一挣,公卿正面无表情的看向相拥的两人。
雾失从马车上走下,在锦歌惊讶的眼神中破天荒的主动开日:“日后还请多多照拂。”
这番话倒真像新欢进宫,跑到他这个原配面前假惺惺的问:妹妹日后要和姐姐一同伺候陛下,妹妹有做的不妥之处还请姐姐多多照拂。
虽然雾失没有这个意思,但的确是让锦歌不高兴。
锦歌的眸底墨色似风暴凝聚,扬唇:“阴阳宗主?”
雾失颔首。
他压着不快不再交谈,而是拉起君临的手唇边又挂起细碎的笑意:“今日我陪夫君就寝如何?”
公卿先君临一步开日,扬了扬腕间红线:“怕是不行。”
怎么,前几晚小师弟都是和我一起睡的,现在你要从我身边抢人?
锦歌眸光骤暗。
雾失启唇:“我有些要紧事要同景帝交谈,不知各位可否先退避?”
君临讶异:“要紧事?”
这怎么可以耽误呢。
她拍拍锦歌的手背,又安抚了公卿,在两人不满的眼神中无畏开日:“那便请宗主同孤入殿一叙。”
锦歌心里滞气,阴森的瞧了雾失一眼率先走开。
公卿一言不发解开红绳给两人腾空间,君临还细细叮嘱:“你不准乱跑。”
公卿都快被她搞笑了。
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
你倒是一个不想放弃。
他嗓音略带气意:“知道了。”
君临满意点头,邀雾失入殿谈事。
公卿站在夜色下寒露中,听“吱呀”沉闷一声,大殿的门紧紧闭合,殿内亮起了暖色烛光,两人的剪影贴的极近。
他一个人走到殿前的高大红柱前,寂寥的覆下眼睫靠在那儿。
他真的在等她。
等她谈完话一出来便能找到他。
被红线捆绑的手腕已经磨破了皮,可是他舍不得解开。
一开始当做玩笑哄君临的把戏,现在公卿自已倒是不愿放手了。
可能真的是罪孽轮回,报应遭在了他身上。
那时他心高气傲不去理会被傀儡操控的君临,如今把心放到了卑微的最低处等那人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