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个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一个长两尺宽一尺的木盒子。
那显然是个奢侈的东西,雕龙画凤,还是上好的柳木。
黑衣人之一哼了一声,"果然有金银珠宝。。。。。。"
"咿呀"一声挖掘的人轻巧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一股腐败阴森的味道扑面而来,说话人的话音嘎然而止。
死一般寂静,这种突然话音中断的寂静让人清清楚楚地和那种不祥恐怖的味道首耳相贴,一阵阴风
吹过,汗毛全都竖起来了。
"天啊--"方才说话的人过了许久才声音变调的低呼一声,"这是。。。。。。"
第二天。
乔盘石正在张罗办女儿的丧事。
"老爷--老爷--"
"什么事?"乔盘石正对着秀秀烧焦的尸体黯然伤神,喝了一声,"没规没矩!"
"老爷!石大人派了唐捕头要老爷去衙门一趟。"
乔盘石本来英挺的面貌突然刹那间变得青铁,"菱菱。。。。。。二小姐呢?"
"菱菱小姐已经被何公子请去吃饭了。"
回话的下人打赌,他在乔家干了七八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位风度清隽的老爷露出这么难看的脸色
。
长汀衙门。今天衙役们精神饱满,衣着整齐,都瞪大眼睛看着进门的乔盘石
,连好奇多事的街坊邻居都来旁听。
堂上菱菱低着头站着,何太哀站在她身边微笑。
乔盘石进来的时候盯了何太哀一眼,如果何太哀看得见的话想必会觉得寒意从表皮一直深入到骨髓
里,但是他看不见,所以依旧心安理得的微笑。
这小子有时候不知道他自己多么惹人讨厌。石犀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乔盘石。"
"你可知本官今日招你来所为何事?"
"不知。"
"大胆!"石犀惊堂木再一拍,厉声道,"就是为了你谋害邹紫芝、乔秀秀两条人命的血案!"
门外听见的人一时大哗,长汀知县坐在一边发抖,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