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诸力挺诸弯弯,看向巴根:&ldo;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马作弊来了?&rdo;
正好周围有知情的人提到&ldo;巴根5月新买了一批马&rdo;被他听到,他顿时就把眼睛瞪圆了:&ldo;什么?5月买的马?!&rdo;他特意放大声音:&ldo;我女儿上次是2月份回来的!她能见过你5月买的马吗?!&rdo;
面对老诸的指责,巴根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本来觉得老诸一定是在吹牛,诸弯弯不可能真的分得清那些马,所以哪管是什么时候的马,随便找了几匹就牵过来了,谁知道她说的分毫不差……
他可真不是故意要放那三匹诸弯弯没见过的马啊!
但现在,百口莫辩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扯嗓子:&ldo;谁、谁把新买的马牵过来了?!&rdo;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到帮工身上:&ldo;我是不是说过要带她见过的马?怎么这么点小事也能弄错?!&rdo;
虽然巴根还是没有认输,但老诸看到他这副屁股着火的样子就已经很满意了。
他刚想表扬一下争气的诸弯弯,就看到她目视前方在发呆。
他把手伸到她眼前挥了挥:&ldo;闺女?&rdo;
诸弯弯还是呆呆地在目视前方。
……
……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ldo;我要回去睡觉了。&rdo;
好困。
‐‐
补觉补到下午,一直也没有人打扰她这个大功臣,诸弯弯睡得神清气慡,睡饱后洗把脸,感觉精力充足到能吃下一整头烤全羊。
往周围看一看,陈不周和老诸全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ldo;姐!不好了!&rdo;
就在她打算自己弄点吃的吃独食的时候,巴根大叔的小儿子乌恩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信。
&ldo;又、又打起来了。&rdo;他着急地说,&ldo;诸大叔要跟我大伯摔跤。&rdo;
诸弯弯端着碗的手顿住。
&ldo;我爸要干嘛?&rdo;
乌恩还是急得不行:&ldo;要跟我大伯摔跤!&rdo;
&ldo;……&rdo;
乌恩的大伯,也就是巴根的大哥,年轻时可是整片糙原里最厉害的摔跤手,每次盛典比赛都是稳赢。就算他现在年纪大了,那也不是老诸这种退休后每天只会逗羊溜马的闲人能比得过的。
别的不说,光是块头,就已经天差地别了。
老诸……大概也就到他的鼻尖吧。
&ldo;为什么要摔跤?&rdo;
诸弯弯把碗放回冰箱,给乌恩倒了杯水,问他。
好端端的,老诸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
乌恩这会儿倒有点不好意思,讷讷地声音很低:&ldo;我大娘她们说姐姐你的事,被诸大叔听到了……&rdo;前一句还没说明白,他又想慌张地想解释:&ldo;我们这儿的人结婚都早,她们也不是故意要……&rdo;
虽然他支吾到最后也没说清楚,但诸弯弯却差不多明白了。估计是有人闲聊的时候提到她的年纪,又说起她还没结婚,可能语气还有点不那么友好,就戳到老诸的心窝子了。
嗯……
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要去助威啦。
诸弯弯把乌恩手里的杯子拿回来:&ldo;他们在哪儿?带我去吧。&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