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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局势突变(第1页)

寒夜,密室。赵括俯身于案几之上,双手徐徐展开最新绘制的攻防图。那图纸上纵横交错的线条,是他对局势的精准洞察,亦是破局的一线生机。青铜烛台上的火苗,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拨弄,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曳起来。昏黄的光在墙壁上肆意跳动,投下一片片如鬼魅般扭曲的暗影,仿佛在预示着即将降临的不祥之兆。

赵括手持朱砂笔,正全神贯注地标注魏国援军的路线。笔尖刚触碰到地图,还未落下,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恰似密集的鼓点,骤然打破了夜的死寂。密室的门“砰”地被撞开,亲卫浑身浴血,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踉跄而入,嘴里急促喊道:“将军!燕国使者被截杀,密信里……”话未说完,他双腿一软,重重栽倒在地。背后插着的三棱箭镞,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蓝光,那幽光仿若来自地狱,令人胆寒——这正是秦军方士炼制的淬毒兵器,见血封喉。

赵括神色一凛,快步上前,蹲下身,费力掰开使者紧握的拳头,从中抽出半卷染血的帛书。他展开帛书,“秦与燕、韩、魏密约”几个字赫然映入眼帘。字迹虽因鲜血浸染有些模糊,却透着彻骨的寒意。紧接着,“瓜分赵国”四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间。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刹那间,案头那封齐国承诺出兵的信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变得滚烫无比,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之前的谋划,嘲讽这瞬息万变的局势。

窗外,更夫的梆子声悠悠传来,“咚——咚——”,那单调的节奏混着呼啸的北风,此刻竟像极了催命的丧钟,一下一下,重重敲打着赵括紧绷的心弦。他缓缓站起身,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然而,局势突变太过迅猛,一时之间,他竟有些理不清头绪。

与此同时,邯郸王宫内,烛火摇曳,彻夜未熄。公孙弘身着黑色长袍,宛如一只伏地的老狐狸,跪在赵王榻前。他那枯瘦如柴的手指,轻轻抚过一卷竹简,声音尖细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王上,马服君私通多国,其封地内暗渠直通边境,这分明是要献城降敌,背叛赵国啊!”说着,他身旁的上党郡守韩仓,适时地双手呈上一卷伪造的“通敌密信”。那羊皮纸上的朱砂手印,在摇曳的烛光下红得刺目,仿若一滩凝固的鲜血,诉说着莫须有的罪名。

赵王半倚在榻上,面色阴沉,接过密信的手指微微发抖。榻边的鎏金香炉里,龙涎香正袅袅升腾,化作丝丝缕缕的青烟。可这名贵香料散发的香气,却怎么也驱不散满室弥漫的猜忌与阴谋的气息。赵王紧盯着密信,目光中满是狐疑与挣扎。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此事当真?马服君向来忠心耿耿……”公孙弘连忙磕头,额头撞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王上,如今铁证如山,马服君野心勃勃,不可不防啊!”赵王沉默不语,只是眉头越皱越紧,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破晓时分,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马服邑的了望塔便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那声音划破长空,惊得栖息在城墙上的飞鸟纷纷振翅逃窜。赵括听到警报,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快步登上城墙。他极目远眺,只见西方天际,漫天尘土滚滚而起,仿若一条黄色的巨龙,奔腾而来。秦军的玄色旌旗,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漫过山脊,所到之处,遮天蔽日。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在秦军阵列旁,原本应是盟友的燕国骑兵,此刻竟与秦军并肩而行,战车上的“燕”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无情地宣告背叛。

还未等赵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跑来,他气喘吁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将军!代郡方向发现韩军,他们正快速朝这边逼近;东南边境也出现魏军,人数众多,看架势来者不善!”赵括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拳紧握,指节泛白。他望着四面合围的敌军,心中暗自叫苦,局势已然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数倍。

城下校场,原本整齐训练的士兵们,此刻也陷入了一片混乱。新兵们手中紧握着未开刃的木矛,那木矛在他们颤抖的手中,显得如此单薄无力。他们望着城外如狼似虎的敌军,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命运的惶恐。赵括见状,猛地抽出断云剑,那剑刃在晨光中闪耀着冰冷的银芒,划出一道夺目的弧线。他高声怒吼:“各营按预案行动!预备役即刻上城,工匠速去堵塞暗渠!”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雄浑有力,试图稳住军心。可仔细听来,那话语里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连日操劳与局势突变带来的疲惫与焦虑。

危机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迅速蔓延开来。粮仓守卫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将军,昨夜入库的三十车粮食,被人掺了巴豆,如今整仓粮食都已无法食用!”赵括听闻,心中一沉。还未等他做出回应,军械库的士兵也赶来报告:“将军,军械库的箭矢,半数弓弦断裂,切口整齐,像是被人蓄意斩断!”赵括眉头紧锁,快步来到军械库,蹲在箭支残骸前。他伸出指尖,轻轻蹭过那光滑的断面,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想起三日前齐国使者带来的“慰问礼品”。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赵括转头望去,只见百姓们如潮水般挤在城门口,他们手中举着赵括推行改革时颁发的田契,那是他们生活的希望,此刻却成了他们惶恐不安的源头。百姓们哭喊着,哀求着,想要出城避难,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赵括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此刻不仅要面对敌军的围困,还要安抚民心,稍有不慎,城内便会不战自乱。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手持一封八百里加急诏书,匆匆赶来。赵括展开竹简,赵王的字迹映入眼帘,那字迹凌厉如刀,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着马服君即刻解除武装,只身赴邯郸述职。违令者,按谋反论处。”叔父赵豹站在一旁,看完诏书,气得浑身发抖,怒声说道:“这分明是要卸去你的羽翼,置你于死地啊!”赵括却神色平静,他将诏书凑近烛火,看着火苗贪婪地吞噬竹简边缘,缓缓说道:“他们要的不是我的人,是马服邑的十万甲士,是要彻底掌控这里。”

更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细作冒死传回消息:秦国以割让函谷关为诱人的饵,与魏、韩达成密约,约定待破赵后再行分赃;燕国则因太子质秦,在秦国的威逼下,不得不听从调遣,出兵助秦。而齐国,这个曾信誓旦旦承诺出兵相助的盟友,在收到秦国双倍通商优惠后,竟背信弃义,已暗中撤回援军。赵括站在书房中,盯着墙上的地图,秦军的营垒已在马服邑四周密密麻麻地形成了一个铁桶阵,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向交好的齐国边境,此刻也竖起了拒马鹿角,摆出一副严防死守的架势,彻底断绝了赵括的一丝念想。

深夜,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在街巷中呼啸而过。赵括在书房召见心腹,屋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地图上的红蓝标记,在摇曳的烛光下,被烛泪晕染得愈发模糊,就如同他们此刻迷茫的前路。赵括沉思良久,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决绝:“如今局势危急,唯有速战,方能有一线生机。”说着,他拿起匕首,削下地图一角,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继续说道:“派死士携带硫磺硝石,沿地道潜入燕军粮草营。只要火势一起,联军必乱,我们便可趁机突围。”副将闻言,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将军,可地道已被赵王派人破坏,如今无法通行……”

话还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众人一惊,赵括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只见一支羽箭插在窗下,箭尾绑着一封密信。赵括取下密信,展开一看,上面写道:“王命难违,三日后进兵马服邑。然阵前倒戈,需里应外合。”落款是廉颇。赵括将信纸凑近油灯,字迹在火焰中慢慢蜷曲成灰,却在灰烬里显露出若隐若现的暗纹——这是当年长平之战时,赵军将领间约定的密语标记,意味着这封信是廉颇的亲笔,且暗藏深意。赵括望着窗外如繁星般的敌军营火,思绪飘远,突然想起幼时在邯郸宫学,太傅讲过的“围魏救赵”典故,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在马服邑的城墙上,却驱不散笼罩在这里的阴霾。赵括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命人将马服邑的存粮尽数搬出,在城头支起百口大锅,熬起了粥。袅袅炊烟升起,粥香四溢,顺着微风飘出城墙,飘进了联军士卒的营地。那些饥肠辘辘的联军士卒,闻到这诱人的香气,顿时骚动起来,他们望着马服邑城头,眼中满是渴望与疑惑。

与此同时,赵括派使者带着装满金饼的马车,大张旗鼓地前往秦军大营“请降”。车队浩浩荡荡,引得联军侧目。当使者车队行至半途,却突然转向,朝着魏国营地疾驰而去。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联军上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公孙弘在赵王耳边冷笑一声,说道:“王上,马服君果然露出反意,这是要投奔魏国啊!”赵王却盯着斥候送来的密报,眉头越皱越紧。他看到赵括竟将冶铁工坊的工匠全部编入军队,那些曾打造兵器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握着长矛,坚定地站在城头。更诡异的是,马服邑四周的山林中,不时传来阵阵鼓声,那鼓声在寂静的山间回荡,却不见一兵一卒,仿若有千军万马隐匿其中,让人胆寒。

夜幕降临,黑暗如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大地。联军营地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狼嚎,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赵括站在城楼上,目光如炬,望着燕国营地,只见那里腾起冲天火光,瞬间照亮了半边夜空。原来,他派出的死士们果然不负所托,成功点燃了堆积如山的粮草。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到韩军营地,一时间,联军营地内火光冲天,喊叫声、咒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

就在联军大乱时,城头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梆子声,这是进攻的信号。赵军精锐从暗门倾巢而出,他们手持利刃,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赵括手持断云剑,身先士卒,那剑在夜色中寒光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然而,白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早有防备。秦军战鼓如雷,训练有素的方阵迅速稳住阵脚,他们列成紧密的队形,向着赵军发起反击。

赵括望着秦军阵列中那面熟悉的“白”字大旗,心中明白,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赵括转头望去,只见廉颇的军队正朝着这边赶来。赵括握紧剑柄,看着廉颇的军旗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位老将,究竟是来平叛的王师,还是准备共抗强秦的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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