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眼线一根根拔掉!”
他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他们用齿轮碾碎善意,我就用这把刀,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痛!”
凌晨三点,李诗雅家别墅的警报系统如预期般陷入瘫痪。
陈阳的修鞋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刃灵巧地探入铁艺大门的锁芯。
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他屏息凝神,后颈的胎记微微发烫,指引着他避开所有监控死角。
父亲曾说过,地脉的守护者能感知金属的震颤。
此刻锁芯的转动频率,正与当年青山村矿机的齿轮节奏相反——这是永动会的惯用设计,却成了他们的致命弱点。
当他翻过二楼阳台时,李诗雅娇嗔的声音透过虚掩的窗户传来:“爸,那个陈小雨就是欠收拾,不如找人把她的桥洞。。。。。。”
修鞋刀抵在卧室门框上,陈阳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昂贵香水与血腥味的混合气息。
十二岁那年的暴雨夜,小雨发着高烧抓着他的手,说“哥哥的刀能赶走所有怪物”。
现在怪物就在眼前,戴着珍珠发卡,喷着刺鼻的香水,却有着和李正雄一样阴鸷的眼神。
记忆突然闪回——十二岁那年,暴雨倾盆的夜晚,小雨发高烧说胡话,
滚烫的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呢喃“哥哥别离开”。
而此刻,月光下李诗雅腕间的黑色齿轮手链泛着幽光,
与妹妹额头结痂的伤口重叠成刺目的画面,让他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李诗雅。”
陈阳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少女转身时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看见月光勾勒出男人冷硬的轮廓,
修鞋刀正抵在父亲书房的门把手上,刀刃与齿轮状的门锁碰撞出细小的火花,
“告诉我,永动会在学校的据点在哪里。”
“你。。。。。。你私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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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雅抓起水晶香水瓶砸过去,液体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陈阳侧身躲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拇指精准按在腕间的穴位。
少女痛呼一声,香水瓶坠地碎裂,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修鞋刀轻轻划过她的珍珠发卡,精致的装饰纷纷散落,
“这发卡和你母亲的同款,她当年也是这样踩着我母亲的红绳手账本,
说‘下等人就该待在桥洞’。
现在你继承了她的傲慢,却没继承她的良知。”
刀刃突然加重力道,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湿了昂贵的丝绸睡衣,
“你往小雨书包里塞死老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是违法?”
别墅的灯光突然全部亮起,如同白昼。
李正雄穿着丝绸睡袍冲进来,鳄鱼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陈阳!
你这是犯罪!”
他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手中的电击棍闪烁着危险的蓝光。
陈阳的龙佩与玉坠同时发烫,地脉力量如汹涌的潮水在血管里奔涌。
修鞋刀在掌心转出残影,寒光闪过,李诗雅的齿轮手链应声而断,